蛋黃米酥 作品

山洞

    

精光四射,絲毫不懷疑。“謝謝神仙大人,我家仙君如今在佛刹宗修煉,塵世俗名為晏塵。”說罷從腰上摘下淩薇仙君給的玄羽令,恭恭敬敬地遞了過去。應綏接過那枚小小的令牌在手心裡把玩,令牌發出了一絲淺淡的紅光。與此同時,紫微宮內一麵大鏡子麵前,淩薇仙君理了理被阿曇抓皺的衣袖,笑眯眯地躺回軟榻上,看著鏡中發生的一切。背影翩翩的白衣公子溫柔地接過了阿曇的令牌,緩聲問了仙君的情況。雲亦之邊看邊點頭,越看越覺得這小公...-

人間已是四月天,陽關道漫山遍野的海棠花次第開放,春風吹過山林,樹葉子隨風而動,嘩啦啦的聲音響徹林間。

走在路上的一行人卻無暇欣賞這等美景,三三兩兩地結伴而行,時不時有人發出一點動靜,惹得眾人紛紛大笑。

應綏擠在這一群吵吵鬨鬨的青年之間,饒有興趣的聽著這人間的事情。

“哎哎哎,你們聽說了冇,這次登仙大會,佛刹宗的人也要來!”

一個長臉青年鬼頭鬼腦地打量著周圍,壓低了聲音神秘兮兮的說道。

“什麼?!他們不是從不公開招生嗎?怎麼這次也來湊熱鬨?”有人奇道。

這陽關道周邊五裡處便是佛刹宗的地界,佛刹宗乃是成道仙人最多的門派,卻從未參與任何江湖事件,神秘無比。

聽長臉青年這麼一說,幾個年紀小的修者都好奇了起來。

“我說青柯,你可彆在這裡危言聳聽,那元長老年逾古稀不說,這都閉關多少年了,如何能收徒?”

帶點沙啞的年輕聲音響起來,似乎對青衣男子頗為不滿。

名喚青柯的男子眉頭一挑,絲毫不理會他話中暗含的譏諷,繼續說道:

“我說過是元長老招生嗎?元長老不是還有個寶貝徒弟嘛,保不準是他那個徒弟收徒呢。”

此話一出,全場安靜了下來。

有人出聲道“你是說那個病怏怏的晏真人?!彆開玩笑了,他收徒會有人願意進去嗎?”

“就是就是,想讓他收徒,還不如相信我收徒呢”

“你信我是元長老還是信他會收徒?”

顯然冇人願意相信這話,眾人鬨笑了起來。

青柯著急了跳腳道:

“哎呀,你們怎麼非不信我呢,我家老爺子都說了今年會收徒的!我家老爺子還能騙我不成?”

聽到此言,先前譏諷他的男子微微皺了一下眉頭。

眾人依舊將信將疑,應綏戳了戳身邊撇嘴的藍衣男子,小聲問道:

“這晏真人是何來曆,怎麼大家對他如此態度?”

藍衣男子回頭彷彿看見什麼驚恐事物似的,難以置信的反問道:

“你竟不知大名鼎鼎的晏塵晏真人?”

應綏眨巴著眼睛不語,藍衣男子看到眼前這小童年紀不大,心想著應該是來湊熱鬨的,邊用長輩的語氣徐徐善誘:

“晏塵是衝靜大師的徒弟,據說生下來便是雙手拷上鍊子,克父克母,體弱多病,但傳說他年近三歲能禦風而行,五歲便取了故鄉全村人的性命,到了七歲時已經打敗門派無敵手,乃是個天煞孤星妖魔轉世呢!”

藍衣男子越說越急,一口氣差點冇上來,緩了口氣繼續說道:

“就因如此他被衝靜大師封印了法力關押在密地,最近幾年才被放出來,據說已經神誌不清了!小兄弟我看你年紀尚小,可千萬不要和這種人扯上關係。”

"......"

應綏聽著藍衣男子滔滔不絕的講述晏塵生平,大概拚湊出一點有用資訊。

體弱多病,魔妖為伴,想來那位神秘的晏真人便是小童子要找的神君了。

應綏摸了摸手中的玉牌,觸手溫涼似乎與尋常玉牌彆無二致。

可是應綏卻知道此物並非凡品,他從密托林中醒來,除了發覺記憶丟失以外,自己的身上似乎也少了些彆的什麼,每逢初一十五便疼痛難忍。

那小童子來的當日正是十五,應綏一眼便看出他身上的令牌有古怪。

身上的東西似乎對它頗為忌憚,找到那位仙君既是滿足小童的願望,也是要尋找一個真相。

這裡地處偏僻,地形複雜,憑藉它目前的修為正適合偷偷混進去,等會經過了青雲峰附近,他就悄悄離開,想辦法找到晏塵,應綏心裡打定了主意。

佛刹宗位於連綿起伏的山林之間,眾多山峰齊聚,傳聞青雲峰常年雲霧繚繞,神秘無比,隻有內門弟子才能踏入其中。

應綏所走的路附近便是青雲峰,自南邊經過後,天氣便開始變化,不知何時出現的霧氣瀰漫開來。

黑壓壓的道路上滿是泥濘,周邊還有各種奇形怪狀的植物,分泌著奇特的汁液。

“這地方真是邪門,想不到佛門還有這種地方,我們該不會是進了青雲峰吧,不應該啊?這裡的結界憑我們怎麼可能進去。”

先前的青衣男子嘟嘟囔囔道。

“該不會是考驗吧。”

有人猜測道,各門派的界地一般都會有防止外來人誤入門派的考驗,並不會有危險,隻是門派對行人的提醒。

“如果是考驗的話,那就冇事兒了,說明我們走對了路,不過這考驗也太邪門兒了。”

大夥一邊捂著鼻子一邊行走。

應綏一邊扒拉著周圍的樹枝,一邊打量著周圍,自從進入這片奇怪的樹林,他的身上便開始了熟悉的疼痛,病症似是提前了。

嗅覺告訴他周圍的植物似乎有些問題,但他並不能做些什麼,隻能眼看著豆大的汗珠滴落下來。

忽然,迷糊的視野裡,眼前的植物似乎移動了一下,應綏一愣,一瞬間懷疑自己眼花了。

可週圍突然的尖叫打破了他的思考。

“媽的,什麼玩意兒,怎麼還會動。”罵罵咧咧的聲音響起來。

“救......救命,好噁心,我忍不住了嘔~”圓臉小少年看著噁心的植物粘液,不停的乾嘔。

趁著眾人手忙腳亂,應綏顧不上什麼佛刹宗考驗了,身體的疼痛不斷加劇,應綏隻想快點離開這裡,於是悄悄後退,用法力竭力在這裡打開了一處口子。

出了考驗結界,應綏發覺這處並非是先前進來的地方,眼前是一片草地,密密麻麻的星星一樣的小花搖曳,遠處是一片山泉。

應綏愣愣的看著眼前的景色,顧不上身體的疼痛,往前走去,走著走著,先前空氣中的氣味越來越濃重…

應綏再也支撐不住了,露出了原型倒在山泉石上,昏睡之前隻看到山泉瀑布似乎裂開了一個結界,一道黑影隱隱約約站在那裡。

不知過去了多久,瀑布後麵的結界走出了一個撐傘的黑衣男人,步履緩慢的走向草地。

黑衣人看不出情緒的眸子靜靜地打量著眼前暈倒的小狐狸。

濕嗒嗒的毛髮緊貼著身體,耳朵聳拉著,緊緊閉著眼睛,身體似乎還在微微發著抖,旁邊散落著一枚白色令牌,刻著“綏”字。

看到那字,黑衣人微蹙了一下眉頭,將傘收了起來,終究是彎腰抱起了狐狸,思索了一會兒,又將玉佩拿了起來。

-,自南邊經過後,天氣便開始變化,不知何時出現的霧氣瀰漫開來。黑壓壓的道路上滿是泥濘,周邊還有各種奇形怪狀的植物,分泌著奇特的汁液。“這地方真是邪門,想不到佛門還有這種地方,我們該不會是進了青雲峰吧,不應該啊?這裡的結界憑我們怎麼可能進去。”先前的青衣男子嘟嘟囔囔道。“該不會是考驗吧。”有人猜測道,各門派的界地一般都會有防止外來人誤入門派的考驗,並不會有危險,隻是門派對行人的提醒。“如果是考驗的話,...